我当时浑身像是被灌了水银。
但好胜心令我强忍着转头走的冲动,站在原地跟着鼓掌。
在场有不少我们的同学和顾辞的同学,他们都见证了我轰轰烈烈的舔狗历程,有些关怀地看着我。
我强忍眼泪:「看我干啥?今儿是我儿子大喜的日子,看我儿子啊!」
这天晚上他们开不开心我不知道,反正我抱着麦克风唱了一晚上的歌。
从「您算什么男人」到「没妈的孩子像根草」。
也没什么不好的,我再也不用年纪轻轻喜当妈了,也不用担心第二天冷不冷,会不会下雨,顾辞会不会兼职太忙来不及吃饭胃不舒服。
我在记录追顾辞的微博号上发了三个字。
「结束了。」
一切都结束了。
第二天,乐乐就来找我解释了。
她看着比我还委屈:「我不知道他……」
「别,建国以后绿茶不能成精了。」
周乐乐更委屈了:「枝枝……」
我正色:「你喜欢他吗?」
周乐乐一愣:「我……」
我苦笑:「你喜欢他,怎么不告诉我呢?」
看我像个傻子一样被耍得团团转,就那么有意思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