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以为我喜欢左晟。
因为我对他太好了。
他得过很严重的流感,又恰好和女朋友分了手,哥哥也在外出差。家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孤苦伶仃,病殃殃地躺在床上不吃不喝,垃圾桶里堆满了擤鼻涕的纸。
最难受的时候,他想起了我。
一通公鸭嗓似的又粗又哑电话把我叫过去,任劳任怨地伺候了他一周。
他病得最严重那会儿,我一边给他熬粥一边偷偷掉眼泪。
那时左晟苍白着脸倚在厨房门口,僵硬地挪开视线说,「哭什么,我又死不了。眼泪掉到粥里,脏死了。」
狗崽子说话一向很难听。
我背过身翻了个白眼,捂着嘴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,又挤出两滴眼泪。
昨夜刚加完班,清早六点钟又要爬起来给他熬粥,我实在困得受不住了。
左晟在后面凉悠悠的开口,「不让你哭,你躲起来哭?」
我:「……」
不出所料,左晟痊愈了,我却病倒了。
面对喷嚏连天、奄奄一息的我,左晟不管不顾,转而头也不回地跑去照顾他减肥过度昏倒的前女友。
前女友发了一张朋友圈,是他系着卡通围裙,满脸不耐地在厨房熬山药粥的照片:他真的很怕我饿坏,明明上一秒还在冷战的。
我流着鼻涕,给她点了个赞。
自这件事后,我舔狗的名声就在圈子里传开了。
他们不知道的是,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他哥哥。
左晟叫我过去的时候,说了一句话,「你把我照顾好了,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。」
「什么都可以吗?」
左晟笑了。
「什么都可以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