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延好笑地看我发呆。

他手指温柔地抚上我的脑门：

「你怎么了？是遇到什么事了？」

我深吸一口气。

他的手很暖，我的心却和脑门一样冰凉。

我需要再验证一下。

这个卡里没钱了，但我另外一个小金库里还有3万元，这是我工作这几年攒下来的。

如果系统真的灵，它应该知道从哪个卡里扣钱。

我从怀里掏出100块，装进一个红包，塞进他手里，认真地问：「你喜欢我吗？」

「喜欢！」陆延很坚定。

「叮咚！爱心红包发送失败，倒扣奖金1万元。」系统提示音也很坚定。

我颤抖着手指继续拿出100元塞进红包，塞给他。

我依旧不肯死心。

「你喜欢我吗？」

「海海，你怎么了？」

他不回答，可系统提示音却回答得依旧坚定：

「爱心红包发送失败，倒扣奖金1万元。」

我打开手机，查看小金库的余额，当看清的的确确只剩下一万元的时候，我沉默了。

我看向他，只觉得不可思议。

我们相恋3年。

3年来，恩恩爱爱。

如果一切都是假的，是他装的。

他怎么可能装3年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