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醒后,我马上补救。
「周牧,你别多想,孩子跟你没关系。」
「你确定?」
「确定。」
「你觉得我会信?」
我吞了吞口水,狠了狠心。
「周牧,你忘记我们是怎么分手的吗?」
「涂衣衣,你没有心。」他的声线很低沉。
话落,电话那头只剩下他轻微的呼吸声。
我们这是互相戳到痛处了。
毕竟当初分手分得很不光彩。
我们互相在对方最软的心脏上狠狠地扎进一根刺。
这根刺再无法拔除。
他先挂断了电话。
我想,他以后再不会联系我了。
挺好,去父留子。
是我的本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