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遇到江宥宁的时候,我正被人逼着下跪。
他从一辆劳斯莱斯里下来。
皮鞋锃亮,西装笔挺。
很大的派头。
混混掐着我的后颈:「看什么看!赶紧还钱!」
我的头快被人摁到脏水里。
江宥宁并不着急来看我。
而是温声对车里那人说:「你别下来了,这里脏。」
这里脏。
啪——
额头磕上水泥地。
脏水溅到眼睛里。
我痛得说不出话。
江宥宁来到我面前,慢悠悠地说:「好久不见啊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