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乎,我们两个昨晚工作到3点的上下级,在一个早餐店里对着头儿,相隔不到几寸,诡异又和谐的各自吃着各自的早餐。
我囫囵吞枣般生咽馄饨,陆知白拿双筷子扒拉粥。
画面心酸又搞笑。
这也导致我俩整整做了十分钟陌生人。
看不到对方的脸,却知道对方吃的多急,吞咽声、舌头被烫的嘶嘶声此起彼伏。
毕竟谁先吃完谁解脱啊!
我还好,拿双筷子喝粥的他可就尴尬了。
一筷子舀不起一口粥,纯划拉。
简直是鸡屁股拴绳,扯淡呢。
像是犹豫了好久后,我听到陆知白小声的问刚刚那个服务员大姐有没有勺子。
热情的大姐咧嘴高声回答,「在那个美女的胳膊边,放着一盒勺子,自己拿就行帅哥。」
「……」
「……」
桌子上出现了数秒的死寂。
要不我递一个过去?
忽地,我余光瞅见他视死如归的端起了粥碗,吨吨吨的一口气喝了下去。
猛人啊!
在我震惊加懵逼的视线里,陆知白潇洒的擦了擦被烫红的薄唇。
长腿一迈,溜了。
就跟身后有鬼撵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