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年没见过,阎野的肌肉更膨胀了些。
看着眼前跳动的荷尔蒙,我很想伸出手捏一下。
唇角却被他伸过来的手狠狠摩挲了一下。
我吃痛,很想咬他一口——
于是我真的这么做了。
阎野的手半分没动,任由我咬着,唇边甚至勾出一个笑来。
「啧,还是这么爱咬人,不过你这样你老公知道么?」
双手被高高抬起,我有些酸痛,用力挣扎了两下,引来了阎野的怒气。
他玩味地对我笑,那道疤隐在他跳动的太阳穴上,我移开眼。
阎野的手指在我锁骨处揪了几下。
「楚禾,你上个月干了什么还记不记得?撩完就想跑,哪有那么好的事情,嗯?」
话音刚落,我便瞬间获得自由,我揉了揉酸涩的肩颈,低头看到了他的杰作。
「阎野式」红色痕迹,你值得拥有。
「回去,回去用它和你丈夫交差。」
我转身出去时,还感觉得到身后那道视线仍然牢牢地锁着我。
手抚上胸口,我清了清嗓子。
虽然狗男人跑出来乱我心智,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回去看看裴寂在作什么妖。
我摩拳霍霍,期待一个大场面,却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崴到了脚,瘫在地上。
出师不利,卒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