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身瘫软的情况下,我依然牢牢记住了江东的车牌号。
我报警,说那辆车剐了我的小电动。
警察还未找到车主。
当晚,我的花店就被砸了。
我坐在店外的藤椅上,又哭又笑。
砸店的一帮人放下家伙,饶有兴致地看我。
「这好笑吗?」领头问。
好笑啊,他哪里会明白。
那人要不是江东,为何会有人来砸我的店。
我笃定这些人是那个女人派来的。
果然,那些人在我的笑声中狐疑地将店铺砸个稀巴烂,便来警告我。
他们让我滚出云南。
否则这次是砸店,下次见到,绑人。
我状似癫狂地笑。
来啊,绑我。
我不信我的江东不来救我。
我不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