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经过几轮电击,一盆凉水兜头浇下,我混沌的视线逐渐聚焦在顾昭脸上。
三年前,就是这个人,温柔地拥抱我,笑着说要娶我。
回忆与现实反复拉扯,最终定格在他微微张开的薄唇。
「嘴挺硬,那就不能怪我了。」
一阵巨大的力量将我从椅子上带离,紧接着就是天旋地转的眩晕。
我被扔到了一间不见窗户的黑屋子里。
顾昭踏着走廊的光走了进来。
随着「砰」的一声关门声,我被他狠狠推向身后的床。
他的眼里流露出一闪即逝的怜惜。
我只当是自己眼花,挣扎着要起来。
他按向我的肩膀,然后伸出食指,摩挲我的唇边。
我赤红着眼,扬手给了他一耳光。
「张队呢?」
经过酷刑,我连踩死一只蚂蚁的力气都没有。
甩出去的那个巴掌,甚至没有让他的脸偏离分毫。
顾昭唇角微勾,笑的像地狱里走出来的魔鬼。
「死了,我杀的。」
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的脸。
眼泪似泄了闸的洪水,滚滚而下。
「他是你舅舅!」
顾昭的眉梢高高挑起。
「那又怎样?挡我路的人,都该死。」
我浑身颤抖。
「禽兽,禽兽,禽兽!」
「禽兽?」
他的眸子骤然加深,猛地吻住我的嘴唇。
我拼命反抗,狠狠咬向他的舌头,却根本无法阻挡他的入侵。
直到他撕开我衣服的那一瞬间,才贴在我的耳边,缓缓说道。
「这才叫做,禽——兽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