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放学,齐颂再次提出顺路送我时,被我委婉地拒绝了。
他没说什么,只是看了我一会儿,又温煦地笑了。
「好。」
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,见他依旧温和如常,我也放下心来,对他抱歉地笑了笑。
曾经听说过一句不太随大流的理论:
对人感到歉意,也许就是好感萌发的第一步。
但我对齐颂,也仅仅停留在这微弱的好感种子里。
在它萌发前,被梁世京无情踩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