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出发去临川的决定做得很仓促。
很长的时间里我没有事情可做,去年我写了一本书,大火后给我带来了很高的收益,同时也将我置于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。
我迟迟不能再落笔,好像最浓烈的情感已经尽数倾注干净,再提笔只觉得无力。
听闻临川风景秀丽,去旅行一趟也是好的。
两个小时后我开始庆幸那一瞬间的动念。
隔壁的座位没有人,我以为这趟旅途都不会有,谁知下一站停靠时,它的主人便姗姗来迟。
一只白净纤长的手把桌板拉下来,公文包被随意地搁置下,属于座位主人的气息被夹在空调冷风里,缓缓地流淌向我。
不浓烈,很干净。
大脑先我一步掉进普鲁斯特效应的陷阱,我闻见这个气味,也看见这个人。
有,好多年没见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