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手机关了。」他没了耐性。
「可是……」腰被枪抵了一下,我一秒变乖,「好。」
「按我说的做,有酒吗?」
「有是有……」我顿了一下,「我一杯倒,手术刀拿不稳。」
「消毒!不是喝!」他瞪着我。
「哦哦哦。」
我紧张得连这都忘了。
我赶紧去偷了一瓶我外公的茅台,全倒在他肩膀的伤口上。
衣服全湿了。
我只好给他扒了。
扒完衣服,我看着他的八块腹肌,不由得脸上一红。
伸手要去解他裤带,心跳得炸裂。
「解我裤子干什么?」他嗓音低哑。
「我看网上说,做手术得都脱了,观察病人状况……」
「不用。」他摁住我的手,笑着问,「你脸红成这样,你确定不会分心?」
分心?
他是在怀疑我这个医生的专业?
「你忍着点。」我咬咬牙,一刀插进了他的伤口。
「嘶——艹。」
他疼得倒抽一口气,握着我腰的手一紧,差点把我腰折断了。
「找到了吗?子弹。」
「还……还没。」
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如此血腥的画面。
手越是抖,越是找不到。
「痛,给我弄点麻药。」他隐忍地呼气。
「这里没有麻药。」
「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弄死你?」他生气了,疼得炸毛了。
干脆直接给枪上了膛又抵在我腰上。
我脑子一片空白,那玩意我到哪里去找?
「想办法止痛,快点!」他催着我。
想什么办法啊?我紧张得快吐了。
最后,脑子发蒙就低头亲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