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冷笑一声,管家非常有眼色地搬来新一箱易碎物件,夏恩橙脸白的要死。
“我给你个机会,重新说,错哪了?”
我拍了拍箱子,威胁意味十足。
她终于学乖了,几乎是用赌咒发誓的语气哭道:
“我不该……不该故意打碎你的花瓶,我再也不敢了,真的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看着快要崩溃的人,我大发慈悲让管家打开门锁。
我爸一个百米冲刺,穿过一地碎片,解救他的小公主。
而我的未婚夫紧跟其后,面色比求鲤卧的冰还冷。
“夏莱茵,你……你怎么敢?!”
我故意学着我爸的样子,夸张嘲讽:
“啊!我怎么敢?!”
然后翻了个白眼,做都做了,我有什么不敢?
我爸气的手抖的像只鸡爪,嘴里神神叨叨的嘟囔,骂我是个疯子,是神经病。
他懂什么!
当疯子的快乐,他根本体会不到。
我冲着在场三人露出森森微笑:
“从现在开始,请各位始终牢记,我是有诊断证明的精神病人,杀人不犯法,再惹到我身上,碎的难保只有这些物件。”
感恩我的老父亲,为了将我圈养家中不出去丢人,特意买通医院送来这一纸证明。
要不然我哪能过这么快活的日子。